小小作文家小學作文 初中作文 高中作文
保存到桌面
手機版首頁 > 作文載體作文 > 續寫改寫作文 > 十五從軍徵改寫(通用15篇)作文

十五從軍徵改寫(通用15篇)作文

 作者: | 閲讀: 8.29W 次

篇一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十五從軍徵改寫(通用15篇)

我十五歲隨軍隊出征,直到現在八十歲才得以回家。我懷着無比的思親之情,在路上走啊,走啊……

在路上,我遇到了一位老農夫。他彎着腰慢慢地走着,手裏拿着一把鐮刀,背上揹着一個竹籃筐。我走過去,問他:“請問王家村往哪走啊?”那人回答:“你是誰啊?去那裏幹嘛?王家村如今荒涼地很吶……”“我王鑫啊,去外面當兵很久了,現在終於回家了。”“是你?啊,我是老劉啊!我們小時候一起夏河抓過魚,在田裏偷過紅薯啊!你還記得嗎?”我驚訝得叫起來:“想起來了,想起來了!好兄弟。我家現在還有誰啊?”聽到這話,老劉原本高興的臉上有多了幾分憂傷:“六十五年了,你的父母早已經去世了,妹妹在五年前被幾個叛軍逼的跳崖,弟弟被抓去充軍了,現在整個王家就只剩你一個人了。”説着,他的臉上有幾分不忍。

在聽到這話前,其實我也沒指望在這亂世家人能夠全都平平安安,但全家竟然無一活口,實在是不能接受,渾濁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,我默默的在心底裏吶喊:爹!娘!我對不住你們啊!我可憐的弟弟妹妹啊!你們怎麼就這麼死了啊!家裏竟然連子侄都不剩,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。老劉看見我這副模樣,歎了一口氣:“你家現在就在那片松柏林裏,回去看看吧。”

我回到家看見破舊的房屋,苦笑了一聲,野兔在一人高的草叢中亂竄,這哪裏還是人住的地方啊。簡單收拾一下破敗的屋子,拿些稻草鋪個牀鋪,院子裏的雜草從中找了點能吃的野菜野谷,勉強做了頓飯。拿着做好的飯菜,我的眼淚又來了,偌大的屋子,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一起吃飯的人。我走到門口,往東看去。鄰居的屋子也是同樣的破敗!回想起以前我們幸福的生活,我的眼睛模糊了。

爹!娘!弟弟!妹妹!也許我們很快就又能見面了。

篇二:十五從軍徵改寫

我是李四,十五歲時我帶着一身陽剛之氣服從兵役,保家衞國,而今滿頭白霜的我冒了秋涼,回來相隔三千餘里,別了六十餘年的故鄉。

啊!這早已不是我六十餘年所記得的故鄉。

我所記得的故鄉從未如此荒涼!它雖不算富饒,卻也讓全村子解決温飽,勉強度日。而今滿眼枯木、人煙稀少,已是如此蕭條!村道上路過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,愁容滿面。我連忙跑過去向老人打聽家中狀況,不成想這竟是我幼年時的玩伴張三!這也不是我記憶中的張三了!他褪去了幼時的純真自然,木偶般的臉上寫滿了生活的苦澀。他也認出了我,滿眼濁淚,顫抖着脣,抬起木杆般的手臂,指向一個破舊的房屋,早已被雜草和立起的墳墓包圍。

歲月從不繞道,懷念落幕已物是人非。我雖早有預料,卻仍紅了眼眶。

抬腳、跨步。邁過自家門檻,只見幾隻灰溜溜的兔子從狗洞鑽過,野雞也從房樑上飛過。野生的穀子、葵菜遍地都是,已然一副久無人住的樣子。我拾起柴火用野谷做飯,想起之前母親在爐火前燒飯,縫衣的樣子,一切擺設仍那麼熟悉,只是人不在了!飯熟得很快,可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,這滿滿一鍋的米飯,我又該去和誰分享?

世事大夢一場,人生幾度秋涼。

我緩緩走出家門,望向空蕩蕩的東方,幾隻燕兒南飛,劃過枯黃的天。

物是人非事事休休,欲語淚先流。淚落沾衣,既是脆弱的宣泄,也是堅韌的自強,更上家人已故的悲哀、無奈與惆悵。願留在衣衫上滿滿的淚,換來的是明日的安寧與燦爛!戰爭啊戰爭,人民不要戰爭!要團圓和幸福,要世事的圓滿。

篇三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再走一里地就是我的家了。我年少時生活的地方,我離開了近七十年的地方,將成為我最終温暖而幸福的歸宿的地方。那裏有我的家人,也會有我的兒女,不知道童年的那些玩伴進來如何?回家,是讓我在戰場上活了下來唯一信念。

眼前的人多了起來,我慌慌張張又有些膽怯地上前問:“我家裏都有誰啊?”那人端詳我一番,面無表情地回答道:“那裏就是您家,松樹柏樹和墳墓眾多的地方”熾熱的心瞬間冰冷了下來,我沿着那人指的方向望去——那竟是我家!

野兔從門旁的狗洞裏進進出出,幾隻野雞從房樑上飛下來。庭院裏雜然一片野生的穀子,井台上錯落了三兩野生葵菜。雕欄玉砌應猶在,只是物是人非,朱顏改……我應稱這個地方叫什麼?沒有了親人的地方,能稱得上是家嗎?戰場上為了活下來,絕境求生,是我;到家後茫然若失,舉目無親,是我。我比那些沒能回來的人幸運嗎?但使戰死沙場,也不必承受這樣的痛苦。

既已回到了家,便採下野谷野菜,生了火,做了一碗羹。兵役後,我也只能苟且在這個地方安定下來度過餘生了。炊煙裊裊升起,歡聲笑語好似又浮現在耳邊,然而只有一片墓地在眼前。走近屋中環顧,茅草灑落在地上,農具靠在牆角。一片羽毛從房樑上掉落下來,劃破了我的想象,我慌忙走到灶台前,揭開鍋。鍋裏的羹冒着白煙,飄出骨子和野菜混合的香氣。

奔走了多年的我,終於能安心坐下吃一頓飯了。端起飯碗,卻不知道送給誰——荒涼的庭院中只有我一人。勉強的吃下兩口羹,不禁哽咽,四處踱步。我走出門向東方望去,在眼裏打轉的眼淚最終連串地劃過臉頰,掉落在我的衣服上。關上房門,倚在牆上,我用手抹乾淚水。失神地望向窗外的街道,我的胸口因為微弱的抽噎而起伏。

才回想起當年徵兵時母親的痛哭,原來是生死之別。

篇四:十五從軍徵改寫

我十五歲的時候,就被迫入伍,六十多年過去,我早也不是那個充滿朝氣的少年,但心中的那份對家鄉的思念永遠不會改變。

終於,我因年老體衰,被准許歸家。一路上我恨不得馬上飛到家裏,家人團聚,好不容易到了村口,遇見了一個出村的老鄉,我趕忙上前問:“老鄉,我是老李家的孩子,我家還有誰,他們還好嗎?”那人搖搖頭,用手指了指:“遠遠望去,那一片松柏之下,一座座墳墓,相連的地方便是你家了。”聽罷,我的腦袋翁的一聲,如五雷轟頂一般!老鄉看了我這樣子,歎息一聲,搖搖頭便走了!

我蹣跚着挪進家門,野兔“嗖”一聲從狗洞竄出,跑出院去,房頂已經坍塌,受了驚嚇的野雞撲稜着翅膀在屋樑上飛來飛去。庭園裏長滿了野穀子,那口井早已乾涸,只有井台上還長着許多野菜……破敗的景象是我驚訝:難道這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家嗎?

我把穀子舂去殼做成飯,摘下野菜做成羹。飯熟了,羹做好了。可是,親人們都不在了,我把飯留給誰呀?我站在門口向東方望去,熱鬧與歡樂不復存在,親人們都已經離我而去了,我自從15歲那年告別父母,久經沙場哪怕頭破血流也沒有再哭過,可是今天我去任憑老淚在臉上縱橫……

篇五:十五從軍徵改寫

“你,你們是什麼人,抓我兒子幹什麼?”“我們是徵兵的,但凡年滿十五的男子皆要參軍。”説完,幾個兵丁威脅着亦小六跟他們走。亦小六看着阿爹阿孃説:“爹,娘,你們別擔心,我會回來的,我還要吃你們做的飯呢。”

黃沙漫天,戰馬嘶鳴,亦小六手握長戈,看着敵人朝他奔來,亦小六心中想“我得活着,我還要回去。”

軍營門口的樹黃了又綠。又是一年春天,戰爭終於結束,亦小六在戰場中僥倖存活。可此時的他已年過古稀,但是他對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魂牽夢縈的故鄉的思念與日俱增,於是他毫不顧及自己年邁的身體,幾經周折回到了自己的故鄉。

亦小六看着這似曾相識的小路,他不禁落下了淚:“爹孃,兒子回來了啊!”

“爺爺,你是從哪裏來的呀?我怎麼從沒見過你呀?”亦小六還在那兒沉思,突然一個小孩兒問亦小六。亦小六面帶微笑地説:“娃娃,你知道亦家在哪兒嗎?”那小孩兒一聽,説:“哦,老爺爺你是找亦家啊,喏,你看,那長滿了松樹和柏樹的地方就是亦家。”亦小六聽後,高興地從兜中掏出僅有的兩個銅錢説:“娃娃,謝謝你,這錢你拿着買些糖吃。”

説完,亦小六邁開步伐向那長滿松樹柏樹的地方走去。

“這,這就是我家?”亦小六半信半疑地看着殘破不堪的茅草房推開了門,“嘭”,一扇門被亦小六這麼一推竟然倒在了地上,一隻野雞撲閃着翅膀突然飛到房樑上去了,顯然是受到了驚嚇。

亦小六看到自己家中是這番景象,大喊一聲:“阿爹阿孃,我是小六啊,我回來了。”但是亦小六沒有聽到阿爹阿孃的迴應,迴應他的,只有無聲的寂寞。

亦小六尋遍全院,最終只在後院看見兩個墳墓,從墓碑上面刻着的字,亦小六知道了那是父母的墳,他只覺腦海中“轟”一聲,眼淚順着臉頰流下。

65年了,亦小六真想好好孝敬一下父母,他曾想着親手給父母做一碗飯,可是……他慢慢地收拾了一下院落,用庭院中的野谷、野菜做了一些食物,然後他滿臉是淚地喊了一聲:“爹、娘,飯好了。”可是,他聽不見任何迴應。他雙手顫抖着將食物端到爹孃的墓前説:“爹、娘,兒子不孝,沒能看到你們最後一面,如今我回來了,就孝敬您二老一碗羹飯,你們要是餓了,就吃點兒吧。”

亦小六在墓前陪了一會兒父母,然後在父母墓前磕了三個頭後走出了家門。

但是出了大門,亦小六茫然地看着已經西下的太陽,看着它還竭盡全力地釋放餘暉,可是亦小六全然感覺不到它的温暖。他的腦海中浮現的依然是戰場廝殺的場面和父母老去的樣子,他的雙眼噙滿了淚水,那淚中充滿了苦痛,一滴滴落下,浸濕了亦小六的長袍。

而此時,太陽也徹底落了下去。月亮,放出了冷酷、無情的月光。

篇六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天下起了小雨,密密麻麻。遠處的村莊籠罩在一片薄紗中,隱隱能看見村口那棵婀娜多姿的柳樹。“嘀嗒”雨滴在樹葉上聚成豆大的雨點,滑滑梯一般滑到腳上——“今年會是個豐收年”我如是想着。

夜幕降臨,我躺在牀上,望着天空中一輪圓月,久久不能入眠。忽聽得父母那邊傳來説話聲——“咱兒子十五歲了,到議親的年紀了吧?明兒把王媒婆請來吃頓飯吧!”“時光飛逝啊,一眨眼,兒子都成了家中頂樑柱了……”娶妻養家?那是個全新的生活,我有些期待。

第二天中午,我們擺好菜餚,等待着客人到來。門外腳步聲響起,進來的卻不是身着紅衣的媒婆,而是幾位身着“兵”字衣服的士兵。父親臉色一變,忙上前躬身:“幾位兵爺何事登門?”領頭那位爺四顧看了看,説:“知道你家兒子到了年齡,來提醒一下,記得去從軍,懂?”隨即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。“老頭子……”母親上前拽拽父親胳膊,父親閉上眼:“去收拾收拾東西吧,孩兒他娘……”這時時間彷彿靜止,幾秒之後,母親抹着眼淚進了屋。我知道,我的去處已成定局。而父親,就這樣,從中午一直站到了晚上,巋然不動。

這天早上,我揹着母親收拾好的行囊拜別父母。一抬頭看到母親眼底淚光,和父親微彎的脊樑。我眼眶一酸,跪立父母面前,説:“兒子不孝,您二老定要等兒歸來。”説罷,極力忽略母親的嗚咽聲,轉身向外走去。

一眨眼,六十五個春夏秋冬更迭而過。這六十五年來,我時時詢問,時時打聽——“我何時能回家?”得到的回答都是:“此時戰事緊急,國家需要你。”而我又常常想:國家需要我,父母何嘗不需要我?不知他們是否還在世?——應當是在的吧?我為國家做了這麼多事,老天會眷顧我的吧?在世的話,身體是否康健?是否埋怨他們不孝之子未能侍奉左右?

今年八十歲了,終被批准得以回家。遙遙望去,村口的柳樹隨風搖曳。越走越近,期待被無限放大,而壓在心底的害怕也在悄悄生長。攔住一個拿着斧頭的樵夫,問道:“你可知劉家現在還有何人在家?”那樵夫長歎一聲:“沒了,沒人了!”隨即用手一指:“看見了嗎?那個院子里長滿松柏的就是劉家。”

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家門口的。自己與牽腸掛肚了六十五年的家、父母僅有一門之隔,可我卻沒有勇氣推開。“嘎吱——”門開了,兩座墳墓正對着我,一隻兔子從牆邊的狗洞竄入,野雞在房屋上跳來跳去。再也控制不住淚水,一步一步踱向那墳墓。院子中央再沒有母親忙碌的身影,有的只是成片的野谷;井邊也沒有父親堅毅寬厚的背影,只有堆堆野葵。我牽腸掛肚了六十五年的家,只剩下了上面的“寶蓋頭”,再也沒有底下的人了。

這時,天又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,我想:“今年會是個豐收年。”

篇七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十五歲那年,我被生活所迫去應徵參軍。母親很捨不得的告訴我“你一定要活着回來,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。”我們倆淚如雨下,最後還是依依不捨的送走了我。

在軍隊時,我時常想戰死沙場,報效國家,但腦海裏總是想起我那一直盼望着我回家的家人,我就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回家和家人們團聚。經過了65年的滄桑終於可以退伍回家了。

到了村中,我走到路口時,我卻不知道該往哪個路口走了,這是我看到一位兒時的夥伴,滿臉黃斑的他已經快90歲了,他告訴我,我的家中在兩年前就已經沒有人了。當我聽到這一句話時,我的心就像變了鉛塊,很重很重的墮下去了,萬分的悲傷。

我傷心的慢慢走着,本想着回家安享晚年,和家人團聚,卻沒想到家中已經沒有人了。在房屋不遠處,我看到了幾隻野兔從狗洞裏鑽來鑽去,聽到野雞在屋頂上“咕咕咕咕……”飛走了,我的心不襟淒涼。

我推開門,灰塵撲面而來,家裏的傢俱已經殘破不堪。院中生滿了野谷,井台邊生着野葵菜,我不襟想起了昔日家人團聚的快樂,我跪在墳墓前,想起了兒時母親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潸然淚下。

到了中午,我的肚子已經餓了,但是沒有米和菜來做飯,就摘了野谷來當米做飯,摘了葵菜葉來做湯。過了一會兒,飯和湯好了,想到已經沒有人了,不知應該和誰一起吃飯,我端着飯菜走出大門望着東邊,看到了鄰居家庭和睦的情景,我的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流,落在了我那還未換下的征衣。

篇八:十五從軍徵改寫

服從君王的差遣,十五歲的我就踏上了為國征戰的道路,時過境遷,在軍營了度過了六十五年的我,已是一位年邁的老人無法再拿起槍械為國家效力,終於如釋重負踏上了這返鄉的路途。告別了軍營裏的戰友們,收拾好行李坐上了馬車,在這遙遠的大路中顛簸的去到家的方向。父親,母親應該已經去世了吧,在這段長途中,我一直努力回想着他們的模樣,卻怎樣也回憶不起來和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。回到鄉間的小路上,偶然碰到一個同鄉,打了聲招呼便問:“我家裏還有誰呢?”他沒有説話,眉頭緊縮着,望向遠處,松樹柏樹和墳墓相連着。我告別了他,走近老房子裏,野兔從狗洞裏爬出,野雞在房樑上飛來飛去,沒有一點人煙味。庭院長滿野生的穀子,井沿佈滿野生的菜。家裏已經荒涼了很久,無可奈何地拔了穀子拿來煮飯,摘了幾片葵菜拿來做羹。不一會,美味佳餚就做好了,家裏卻無人能與我一起分享,離開家門向東看,隔壁家的歡聲笑語,熱鬧非凡,不禁淚水落下沾滿我的衣裳,思念遠在天堂的親人。

篇九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十五歲的我,本該在家中,種地,養家而卻被抓來當做一名士兵被帶上了戰場,年少無知的我在多少次戰鬥中迷茫的苟活了下來。在戰鬥中,看着自己的同軍不斷死去的,我明白我不能再懦弱下去了。

六十五年,整整六十五年的金戈鐵馬,一次又一次的從鬼門關爬出來,看着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死去,我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打打殺殺,在邊關一待轉眼就是六十五年。

現在,我老了,牽着一匹瘦弱的馬趕回家鄉,雖然長路漫漫,但是一想到能見到自己的親人,我的內心就忍不住激動萬分,從而加快步伐。

我到家鄉了,遠遠的望着我的家鄉,卻有些陌生。蕭索破敗,毫無生氣。這時,我面前走來一個面容枯槁的人,牽着一頭老牛,我激動地問他我家中的情況,他拼湊起腦海中的記憶才回答我。原來早幾年前家中就光無一人,我的心不禁繃緊,邁着沉重的雙腿走向夕陽下沉寂而又朦朧的房子。

到了家門前,看着相隔六十五年的家,一切都沒有改變。我還在迷惑剛才的話,直到推開門,看見那一座座墳墓,我猶如被晴天霹靂轟中了身體。我不敢相信,在家中呼喚家人的名字,卻無人應答,我痛苦地坐在墳前想着以前的美好。軍中生活讓我變成了一個鐵人。我在家中做了飯,飯好了,卻沒人與我分享。

我拖着一具空殼,一瘸一拐的走出家門向周圍看去,多年隱唸的思念之情終於和落日一起,打在了我的衣衫上。

篇十:十五從軍徵改寫

當晨光為少年輕披戰裳,當玉兔為少年洗盡彷徨,他是否會想起,那朝,那暮,那不寐,那從軍徵……

旦辭爺孃去

尚未配妥劍,轉眼便江湖。喚醒少年的,是沉甸甸的夢想與希望。酒食已然温好,兵器排列整齊,鞍韉在窗外閃閃發光。只待少年扛上行囊,拎起《試題研究》為矛,提起“國情頁子”為盾,胯下是名為夢想的汗血寶馬,向沙場進軍,只將爺孃的掛念存於心底……

半卷紅旗臨易水

“榆柳蔭後檐,桃李羅堂前的美景”,少年無心賞識,只有“左符號,右乘方”為伴。鐘錶上指針的旋轉,猶如舞動優美的華爾茲,化作少年筆下的字跡,或凌厲,或繾綣,纏綿在指下間,譜寫着“電流電壓,酸根卷平岡”的故事,穿雲貫日寒鐵槍。近了,近了,前方就是兵家必爭的戰場。澎湃了少年的熱血,他手中的劍漸漸露出銀光……

車錯轂兮短兵接

這裏,是兵戎相見的沙場,這裏,上演過槍與火,血與淚的盛宴。可少年的心,也是固執的,他堅信這裏醇醪的風,亦可如洞簫般清遠。六月的陽光如毒辣的皮鞭抽打着少年的肌膚,連周遭空氣都有刻薄待人的意。“人生難得幾回醉,何惜今朝一博?”少年想着,便忘卻了大腿的痠軟,胸腹的悶痛,如一根羽毛,乘風掠向那一千米的終點……

戰罷沙場月色寒

夜,終於遣送着未涼的熱血,少年該回家了。月光照着那間教室,門外千家燈火長,回首對飲與西窗,笑談前朝後浪,法老的時代終將過去,摩訶婆羅多的故事會不會有人記得,唯餘阿波羅的詩琴,回溯悠長,日出之邦的風,奏響了爭鳴入荒,共賞瑤宮月亮。少年昂首仰視令他敬畏的天空,順手將無窮遠的夢想播在天際,即使來往不逢人,也要長歌楚天碧……

鐵馬冰河入夢來

三更,油坊,吱吱響,夢裏卻是無數刀光。輾轉反側,起身,淺眠的少年又攻克了一道數學難題後,靜靜和衣睡去。南風知我意,吹夢到西州。少年,願你收筆入蓋的一剎,能有收刀入鞘的驕傲;願你歷盡千帆,歸來仍少年。從軍行,行路難,向前走吧,你的未來榮光萬丈!

腰懸三尺劍,十五從軍徵。訴一腔,少年志,走馬山河倥傯,提及年少一詞,應與平庸相斥,又是一天書香催夢醒……

篇十一:十五從軍徵改寫

老兵還鄉記

秋風瑟瑟,秋葉凋零,我走在回鄉的路上。我是一個老兵,今天,我要回到我闊別多年的家鄉。我的父母,我的親人,你們還好嗎?往事如煙,有些記憶都已經模糊了,可當初從軍的情景,永遠銘刻在我的心中……

那一年我剛十五歲,恰好這年我朝對匈奴出戰。朝廷要求家裏有男丁的人家,必須積極報名參軍。好男兒志在四方,我毫不猶豫的報了名。

在參軍之前,我的父親對我説:“孩子呀,你就放心地去吧,家裏有我呢,我一定要等你回來。”説完父親的淚流了下來。我的母親為我縫了新衣裳,我年齡最小的妹妹一直拖着我,不肯讓我離開,即使這樣,我仍然還要去參軍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打點行裝,父親的臉很沉重,母親強忍着淚,兄弟姐妹們都噙着淚水,我向家人辭行之後,策馬揚鞭,絕塵而去……

我參軍後隨着出征的將士們輾轉沙場,我們身經百戰,有些人戰死了,而我活了下來。這樣的日子不知經歷了多久,曾經是風華正茂,而現在我已經是白髮蒼蒼了,現在我已經80多歲了,算算我最初進入軍營的歲數,我已經有65年沒回家了。

我沒有立下很大的戰功,默默無聞,終於可以退役了。一想到可以回家,我心裏是無比的激動,我牽着伴隨我多年的老馬慢慢的走到了村口,看到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,雖然很久沒見他了,可是我還是記得,他就是我兒時的夥伴:阿發。

看到發小,我很高興的喊:“阿發,還記得我嗎?”

阿發聽到後,看了看,高興的説:“啊,這不是李景剛嗎?好久不見,你還好嗎?”

我興奮地説道:“我這人福大命大,從戰場上撿了條命回來了。正要回家呢,既然這麼巧,那你就陪着我回家吧。”阿發聽了,歎口氣説:“景剛啊,你怎麼不早點回家呢?你的父母已經不在了,你的兄弟姐妹也因戰亂也……你瞧那松柏間就是你的家呀。”

我順着他手指方向望去,心裏很不安,也很沉重。

松柏叢中,墳墓一座連着一座,這就是我的家?曾經我在這裏度過我最美好的童年。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?

推開家門,野兔從狗洞裏肆無忌憚的鑽進來,野雞正在樑上飛了出來,野生穀子長滿了庭院,野生葵菜佈滿井台。我打起精神,舂了穀子拿來煮飯,採摘葵菜拿來做羹,飯菜熟了,可是我和誰一起來共享着晚餐呢?

走出庭院,極目東望,夕陽正頹然欲墜,我不禁老淚縱橫,淚濕衣襟。

篇十二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十五歲時,就被迫入伍。無奈之下,我離開了家鄉,離開了親人,奔向無情的戰場。還記得那天,天空飄着鵝毛大雪,父母偎依着站在門前的大柳樹下,目送我離開。我深情地看了他們一眼,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,淚,流了一臉。

戰場上,馬嘶、鼓鳴、將士吶喊,幾十年在百般煎熬中過去了。雖然當年那個充滿朝氣的少年已不在了,但心中的那份歸家的願望永遠不會改變,我天天盼,盼到了雙鬢髮白。

終於,我因年老體衰而被准許歸家。回家路上我遇見了一個村名:“老鄉,前面那户人家家中還有誰?他們還好嗎?”

“你問他們啊,咳,那老夫婦真可憐!兒子參軍,幾十年都沒有消息,他們已經去世有些年頭了!死的時候,還是會我們幾個鄰居幫忙安葬在那山頭的。”聽後,我的腦袋頓時翁的一聲,如五雷轟頂一般!

我蹣跚着挪回家中,家裏的院牆已經坍塌,野兔從家裏探出頭來,疑惑地盯着我的舉動。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,我看到房樑上幾隻野雞,煽動翅膀,噗噗地飛竄出去,掀起滾滾塵埃。陽光斜照進來,投下了一道光柱。光柱下躺着幾段斷掉的凳腳,散了一地的發黴的稻草。幾件扔在地上的破衣服。破敗的景象使我驚訝:這裏,難道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家?

我坐在地上好久才想起來,為了趕路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飯了。於是,我把穀子舂成米做成飯,把野菜洗好做成羹。飯熟了羹好了,可是親人都不在了,我把飯留給誰啊!

我走出門玩,向東方望去,熱鬧與快樂不復存在,親人都已經離我而去了。夕陽西下,晚霞像一塊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,整個村莊像死了一樣的寧靜,聽不見母親的呼喚,聽不見戰馬的喧囂,只聽見我心中對親人無盡的思念。

篇十三:十五從軍徵改寫

“哥,你睡了嗎?”

小妹,推開沉重的房門。在嘎吱嘎吱的聲音中走向我。

我坐在椅子上,望着面前搖曳的燭影,沉重的歎了口氣。

“小妹,哥拜託你一件事。”

“什麼?”

“不要告訴爹孃,我要去參軍。”小妹疑惑的望向我。

“你也知道,爹孃的身體狀況是一年不如。我怕,我這一走,爹孃知道了,必定會阻止我參軍……”

“哥,不如我替你參軍!”

“胡鬧!這戰場上不是女兒家可以上的,再説,爹孃還需要你照顧。”

這……小妹,皺緊了眉頭。“你就不要猶豫了,再説萬一我參軍成了大將軍,等我回來,有好吃好玩的都給你。好了,夜深了,去睡吧。”我果斷的把小妹推出房門。

……

時間有多漫長呢,我早已忘卻,從一名少年變成一名年邁老人,讓我倍感傷懷。不過,終於可以返回故里,倒讓我有萬分的激動。

“老鄉,請問您知道孫大爺的家現在在哪兒嗎?”

他奇怪的望了我幾眼,指了指山上那個地方,説道:“你是外村的吧,孫家人早就都死了,諾,你去那裏去看看吧。”説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都……死了。

我像掉入死海中,浮浮沉沉,那種希望破滅的絕望,一瞬間從心臟湧入全身各處。我慢慢的走向那所謂的家。

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破敗的場景:屋頂上的茅草稀稀疏疏,很多落在地上。雜草叢生,抬腳進去,一股潮濕而又刺鼻的味道讓人聞了不經做嘔。那井蓋上生滿青苔和尾葵,庭院中都已生滿野谷。我向屋內走去,廚房的炕頭上已看出任何顏色。我不禁咳嗽起來。

也罷,也罷。

天色漸晚,煮了一鍋羹飯,我熟練地盛了好幾碗飯。“來……”,話語像突然被人掐斷了。我默默放下碗筷,向門外走去。

落日的餘暉落在我臉上,我閉上眼睛,渾濁的眼淚落下來。

“無心之悲痛?何人知乎?”我喃喃曰……

篇十四:十五從軍徵改寫

他依依不捨的望着自己的父母,步伐漸漸慢下來了。今年他十五歲,卻要去服徭役。一滴淚不禁滴落到了他的衣襟上,這一去得是什麼時候回來啊!

此時已是黃昏了,幾隻寒鴉落在了一棵枯樹上,唱着悲傷的歌曲。詩人在路上默默地走着,心中充滿了喜悦,絲毫不被那歌聲所影響。路上有幾位行人路過,想必是幹完農活回家的農夫吧。詩人看見了自己的老鄉,連忙跑過去,問道:“您家最近可還好?”那人答道:“家人一切安好。”詩人見此,忙問:“那我的家人他們過得怎麼樣?”老鄉搖搖頭,説:“您的家人因戰亂的原因,都走了,只留下幾座墳墓。”詩人聽到這一消息,心中似有一塊幾十斤的石頭,但他還是問:“我家現在在何處?”老鄉回答:“就在那幾棵松柏所在之地。”

詩人忐忑地走向自己的家,家中早已沒了他人。只有幾棵松柏等着自己回來。家中的木屋早已破爛不堪,田地也已荒蕪,只是那水井還在,但那裏面的水早已混濁不堪了。雜草遍佈在院子裏,野雞、野兔等都在屋內安了家。庭院裏生長着幾株野生的稻穀,井邊長着幾株野葵。詩人拾了幾根枯枝,生起了火來,準備做飯。望着燃燒着的火苗,他眼中不禁泛起了淚水,他想起了自己母親所做的飯菜。

飯菜早已熟了,可詩人卻遲遲沒有反應。此時他正想着戰前的回憶,那時多幸福啊!吃飯時可以和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一起吃飯,可現在只能自己獨自一人吃午飯了。天漸漸黑下來了,詩人望着他回來的那個方向。眼中不禁泛起了淚花,又一次的滴落在他的衣襟上。

啊!戰爭是多麼殘忍啊!戰爭的一切是多麼美好啊,可戰爭結束後。詩人失去他的父母,失去了他的家。倘若沒有戰爭的存在,世界應該會很美好吧。

篇十五:十五從軍徵改寫

十五從軍徵,八十始得歸。

道逢鄉里人:家中有阿誰?

遙看是君家,松柏冢累累。

兔從狗竇入,雉從樑上飛。

中庭生旅谷,井上生旅葵。

舂穀持作飯,採葵持作羹。

羹飯一時熟,不知貽阿誰!

出門東向看,淚落沾我衣。

——十五從軍徵

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,站在門前,望向東方,老淚縱橫,濕透衣衫。他怔住了。

他曾經是一個青年,或許英俊,或許力壯。可就在他十五歲時,他被兵役附身了——他那時根本不知道即將開始長達六十五年的征戰,他或許報效了國家,或許立下了戰功,但是他原本不希望成為現在這樣。終於,他到了退伍的年齡,惡魔也不必繼續糾纏他了,兵役制度去找其它年輕人了。他欣喜若狂,夢寐以求,朝思暮想的還鄉之願終被釋放了。

他激動地回家,在路上碰到了一個鄉下鄰居,懷着迫切的神情問他:“我家裏還有誰?”他希望家裏滿是家人熱情地迎接自己,這是一個士兵最基本的“回報”。

一句話,他最後的希望破滅了。“遠遠望去則是你的家,松柏之中一片墳墓。”以前,他是一個可憐的人,而現在,他則是一個悽慘的人。

他望着破爛不堪的房子,看見野兔子從狗洞進入,野雞在房樑上飛,中庭長出了野谷,井邊繁衍了野葵。他捋些野谷做飯,又捋些野葵做湯。湯和飯做好了,卻不知送給誰。

他望着東方,哭了。這位悲涼、悽慘的老人哭的不是他的家人,也不是他的處境,更不是兵役制度,他哭的,是這個不人道,黑暗的社會。

本文地址:https://www.xxzwj.com/zh-hk/zaiti/xuxiegaixie/1390795.html

  • 標籤: 從軍 十五 改寫 通用
  • 相關文章:

    版權聲明:

    1、本網站發佈的作文《十五從軍徵改寫(通用15篇)作文》為網友原創或整理,版權歸原作者所有,轉載請註明出處!

    2、本網站作文/文章《十五從軍徵改寫(通用15篇)作文》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,與本網站立場無關,作者文責自負。

    3、本網站一直無私為全國中小學生提供大量優秀作文範文,免費幫同學們審核作文,評改作文。對於不當轉載或引用本網內容而引起的民事紛爭、行政處理或其他損失,本網不承擔責任。

    CopyRight 小小作文家 2012-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.版權所有
    免責聲明:本站所發表的作文版權歸作者所有,若轉載或者抄襲他人作品,帶來的一切後果與本站無關。若您發現本站存在您非授權的原創作品,請第一時間聯繫本站刪除!